李承铉三战“披哥”杀回巅峰:男颜骨相天花板从此具象了
有些声音,听不见了,不代表它就没了。它只是躲了起来,等一个有心的人,才能再听到那一点点响动。这城里头,到处都是快,人走得快,车开得快,钱也挣得快。好像慢一点,就会被这个世道给扔下,再也追不上。
可你看看王大爷,他就不急。他的那个小摊子,就像大河里的一块老石头,任凭那水流怎么冲,他还是那个样。
人家都用手机算账,摁几下,数就跳出来了。方便,省事。王大爷不用,他守着他的老算盘,那算盘比有些年轻人的岁数都大。
为啥非要用那个?
他卖的是自家地里种的小菜,几块钱一斤,一块钱一把。他一手拿着秤,一手就摸到了算盘上,手指头一动,噼里啪啦。
那声音,脆得很。
“这算盘上的珠子,拨弄着,心里就踏实,账不会错,人心也不会乱。”
他就是这么想的。手机里那些数,冷冰冰的,没感情。算盘上的珠子,被手磨得光亮,带着人的温度,暖和。
这算是一种守旧吗?
好多人路过,都觉得稀奇。年轻人拿着手机对着他拍,觉得这是个稀罕玩意儿,像看博物馆里的老东西一样,看完就走了。
王大爷也不在乎人家怎么看,他只管低着头,拨拉他的算盘珠子。那珠子上下翻飞,比手机打字可快多了,一笔账,眨眼就算清了。
他的脑子,就是那个算盘。他的心,也和那个算盘连着。每算一笔,都是一次确认,确认自己还在干着活,还在靠着手艺吃饭。
“老物件,用惯了,就像自己的手脚一样,扔不掉的。”
有些上了年纪的人过来买菜,看到那算盘,就会停下来,跟王大爷说几句话。他们懂,他们知道那噼里啪啦的声音里头,藏着的是啥。
藏着的是过去的时光,是没那么着急的日子,是一分一厘都要算清楚的本分。那个时候,什么东西都慢,但什么东西都实在。
这个快快的世道,是不是把一些好东西给弄丢了?
我们有了更快的工具,能一下子算出很大很大的数。可是,我们好像也失去了那种用手去触摸、去感觉、去和东西交流的乐趣。
王大爷的算盘,不算钱,算的是日子。一个珠子,可能是一斤白菜。另一个珠子,可能是一个笑脸,一个回头客的信任。
这些东西,手机算不出来。
所以他守着那个摊,更像是守着一个念想。一个关于慢的、关于实在的、关于人与物之间还有感情的念想。
他不是跟不上这个时代。
他只是不想跟着这个时代,跑得那么快,快得都忘了自己最开始为啥要出发。他的算盘,就是他的锚,把他定在了自己的生活里。
“人呐,总得有点自己信得过的东西,不然心就慌了。”
小小的摊子,在那么多高楼底下,显得那么不起眼。可就是这么一个地方,却让一些脚步匆匆的人,愿意为了它,稍微慢下来那么一小会儿。
他们不只是在看一个老头用算盘,他们可能是在看自己心里那个,也想慢下来,却又不敢慢下来的影子。
那噼里啪啦的声响,每天都在。
就像一个老朋友在跟你打招呼,告诉你别急,慢慢来。日子是一天一天过的,不是一秒一秒往前冲的。冲得太快,魂儿都跟不上。
丢了魂儿的人,就算挣再多的钱,用再好的手机,心里头也是空的。王大爷心里不空,他的心被算盘珠子给填满了。
他也不懂什么大道理,说不出什么有学问的话。他就知道,算盘不会骗人,你拨几下,它就响几下,一是一,二是二。
这不就是做人的道理嘛。
简简单单,清清楚楚。不用藏着掖着,也不用琢磨那么多弯弯绕绕。人和人之间,要是也能像这算盘一样,该多好。
等有一天,王大爷不出摊了,这个街角,可能就再也听不到那清脆的响声了。那时候,人们才会想起,这里曾经有过一个“怪人”。
一个守着老算盘,对抗着整个快时代的怪人。其实他不怪,怪的是我们,走得太急,把太多宝贵的东西,都忘在了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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