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听我的实话?说起蔡澜,估计你可能一时间想不起这个名字——可提到《舌尖上的中国》,哦,突然就觉得这人像极了自家餐桌边坐着的那种老顽童。你会记得,那个头发花白、嘴角带着一点坏笑,讲美食的时候底气十足,聊到情感八卦,字里行间全是世故和烟火气。真要扒拉起来,你会在他的故事和语气里翻出一整个时代的气息:金庸、倪匡们作伴的那个香港,纸醉金迷里偏偏就多了点豁达。
蔡澜已经八十一岁了,这老家伙,彻底把“活明白”三个字写在了脸上。你瞧吧,别人一提女性悲剧,绕不开经济婚姻那一套。他偏不。他的想法,就像多年前被揉搓过无数遍的老铜壶——温热,又带着股子不服气的劲儿。在某次访谈里,他慢吞吞地说,女人最大的苦处其实不是啥钱和婚姻,而是那三样致病的特质,让你自己把自己关进笼子里,还动不动又套一层自己下的锁。你自己都起劲地给自己上枷锁,别人想劝两句都插不上嘴。
蔡澜讲过一个在东京喝酒的故事——你一听,就知道那里面有他半生的浪荡和观察。他说有个单亲妈妈,领着双胞胎女儿,在酒吧里招呼得端端正正。她们原本是“四口之家”,丈夫在银行,日子平静。突然一天男人消失了,因为追个酒吧女人,把公款都卷跑,丢下她们娘仨。丑事闹大,亲戚绝交,她们家一年没来过客人。有一天邮差送信来,娘仨开心得像过节似的——连家里所有的酒都掏出来招待。女儿一句,既然喜欢待客,干嘛不开酒吧?于是就有了后面的生意。蔡澜最后的感慨很简单:没了男人,日子照样能过。
你别不信,很多女人就是死死拽着“离不开某个人”的执念活着。可真正的独立,不是某个标签,是你那一口饭、一张床、那点小日子,都能自己操心。你会发现,生活其实不需要谁来拯救,顶多是那种慢热的自己和自己讲和。
卡伦·霍尼那一套理论——模仿、适应、觉醒……你就当内心补课吧。模仿男人,讨好主流,再到突然有一天,觉得自己这点好、那点不坏,某些时刻甚至挺顶用。可要是你还被“不值钱”的自我绑架,就逃不掉年年岁岁为别人体面的那点辛苦。
蔡澜说,有个三十多岁的姑娘问他:为啥说女人三十是“老处女”,男人就没人说“老处男”?他回话直接得不讲情面:你要还在乎那一票闲话,那你也俗透了。“思想自由,就是人生自由。”活成自己,不管什么未婚、已婚、迟婚,全靠嘴巴一张地“我爱咋地咋地”,才叫痛快。这世上的镣铐,其实大多握在你自己手里。别人说一句“你不温柔没人要”,“你太强势没人爱”,“你老了不值钱”,最诡异的是,你自己把这些东西撸一遍又一遍地劝自己信了。这才是最狠的。
心理学叫“自我客体化”——说白了,你把自己交给了别人的眼神、嘴巴和评判,该怎么活都得经过他人许可。主流期待、传统声音天天在耳边轰炸,你慢慢活成了墙上的影子,走哪儿都是拧巴的。
最要命,蔡澜嘲你还爱给人安排生活,从小给弟弟妹妹打下手,长大了变本加厉要为老公操碎心。说白了,还是因为不踏实,没有自信,非要用“照顾谁”来刷点儿存在感。怕什么?怕没人需要自己。结果一圈又一圈套着人,也绑住了自己。
蔡澜劝你干脆,学九连环,一狠心摔碎!别把生活安全感挂在谁身上,你自己能兑现自己的安稳和价值,干嘛折腾别人?你若硬要拿幸福当苦力活,这条路上半道跌倒,十有八九不是被外面踹倒的,反倒是被自己绊住。
别再追着别人的眼光打转了,别再用他们的标尺丈量自己。天底下每个女人都有天生的力量,等着哪天你捅破窗户纸,才敢大步走进自己的光亮里。你要乐意,这人生啊,分明就可以过成一首自由的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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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
(作者:专序|第一心理主笔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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